西面有座桥

关注前请先看置顶谢谢配合

【虹跳】醉酒

文中提及人名:

虹猫——邵虹

蓝兔——安蓝

莎莉——莫梓雲

逗逗——我真的没想好他叫啥所以都用神医代替了

大奔——雷奔

跳跳——祁泽卿

达达——宋弈达


*太久没动笔我真的不会写了…

*反正我觉得挺ooc的

Ready?

Go





   “泽卿…阿卿?你在上面么?”

      正在房顶上闭目养神的祁泽卿被吓了个正着。这两天西海峰林除了七剑便是满山生灵,他也就没了那点戒备之心。

      想起他和邵虹刚回来时,哪怕是那人在夜里的一个翻身都能让浅眠的他迅速清醒,更甚者有时邵虹练剑晚会,房门刚有动静,他便打起十二分警惕摸向枕下的暗器。

      邵虹不是没和他提过这件事,他总是一笑带过。

      “那么多年在魔教养成的老毛病了,哪那么容易改掉,倒是虹少侠要小心点,别哪天让我背上了个谋杀亲夫的罪名。”邵虹倒是没对他这一翻打趣说些什么,只是皱了皱眉头。

      再后来,再后来邵虹练剑便不再晚归,睡觉的时候偏要抱着他才肯,他有时被噩梦惊醒,能感觉到身后有人一下一下抚着他的背。他总觉得这样吵醒邵虹不太好,但后来却发现那大概只是邵虹睡梦中的下意识动作,末了还总喜欢把他往怀里带一带,他便心安理得的继续睡去。

      他当然知道邵虹是为了什么。

      于是,在某一个阳光明媚的午后,当邵虹拎着刚打上来的鱼乐颠颠跑回家时,他终于没有在房门被“彭”的一声撞开的瞬间绷紧肌肉,而是懒洋洋地翻着手中的书平静的问一句。

      “回来了?”







      “你有在听我说话么?阿卿?”

      祁泽卿没在饭桌上喝多少酒,这种事情他向来能躲就躲,剩下那六位也知道他身体不好,没人忍心折磨他那可怜的胃,几杯下来,便放他去以茶代酒满屋溜达了。所以要说他醉了,那确实不可能,倒是这春风……把他的思绪拉远了。

      “当然……没在听。不知道虹少侠有何吩咐?”

      “我说阿卿…”

      完了,这是他今晚第三次听到邵虹这么叫他了。平日里这人都称他为泽卿,“阿卿”这两个字一出口,叫一次是心血来潮,叫两次是给他暗示,叫三次…那便是虹少侠醉了酒。也罢,想来这六位里唯一能喝过那位豪爽的老板娘的,早就戒了酒,现在搞不好正在哪个角落里吃着瓜子。

      每次聚会都是这样。安蓝自有分寸,哪怕兴致再高也不会耍了酒疯胡言乱语,神医年纪太小,目光总是盯着桌上的鸡腿,居士为了照顾妻子孩子往往都是小酌几口,他自己喝的又少,到最后和梓雲拼到你死我活的就剩邵虹一个。

      只不过可惜的是,他从来就没赢过那位女中豪杰。

      事实上,邵虹的酒量真的一言难尽。

      “就你这样的,把你放进魔教卧底,还没等身份暴露,你就得倒在酒局上”——祁泽卿这么想。



     



      “所以你在魔教也这么不要命的喝…嗯?”祁泽卿但是没注意什么时候把心中所想给说了出来还被人听了去,他注意的是那个晃晃悠悠走在房顶上的长虹剑主。他完全有理由认为这位七剑之首现在眼前恨不得有八个重影。

      不过值得庆幸的是,邵虹至少在八个重影之间顺顺当当找到了那个真正的祁泽卿,紧贴着他坐在屋顶上,随后一个带着酒气的吻便跟了上来。

      祁泽卿知道邵虹醉了酒是什么样子,有些平日里避开的话趁着酒劲一股脑的问了出来。十句话里八句离不开魔教,八句话里四句说完都会给他一个带走安抚意味的吻。祁泽卿也不恼,他一向都由着醉酒的邵虹来。

   其实到也没什么,魔教那十年,他如果想听,他说便是了。只不过趁着醉意,那些黑暗的过往更好的化作了两人手心传递的温度。

      他一边给邵虹讲着他的过去,隐约能听见雷奔不知道做错了什么事正在向梓雲讨饶,能看见居士一家三口正在后院慢悠悠的散步,能闻到神医熬制的解酒汤的味道。

      其实真的没什么。从魔教护法到青光剑主,祁泽卿从来不在意世人对他的那些评价。

      他突然有了个计划,等到邵虹酒醒了再和他说,他想邵虹不会不答应。

      那计划根本算不上什么计划。

      只不过是他提着青光,他携着长虹。

      游山玩水,杀妖除魔。

      等到世人问起,便可坦然作答。

      “我本江湖一闲人,四处游历看风景。”


评论(2)

热度(136)

  1. 共9人收藏了此文字
只展示最近三个月数据